第16章 客栈

        盛大的中秋宴会,已然逐渐接近尾声。

        赵静芸凭借红尘令,传武林盟主慕容仙的号令,自己以赵家长女的身份和九天凤凰的威名,暂袭总盟主之位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此一来,江湖群雄反对的声浪便减小了许多。

        本来据理力争的卢长老一系人马,也站不住一个理字,更站不住一个威字,最终不了了之。

        冗长的宴会终于在黄昏时彻底结束,前来参与的世家大族们,自然是有人欢喜有人忧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复杂的心情,都随着滚滚的车流,各自归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此刻,赵家的豪华马车里,赵静芸和南宫月婉母女俩人正轻声交谈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芸儿,这次还真多亏你了!不然娘一个人怕还真斗不过镇南王,没想到他居然连卢齐都拉拢过去了。”南宫月婉叹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娘亲,你说哪去了。芸儿身为赵家长女,不过是尽了分内之事罢了。”赵静芸宽慰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对了,那红尘令你是怎么来的?虽说慕容仙是你结拜大姐,但这号令江湖的红尘令可不是随便给的!”南宫月婉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其实吧,这令不是大姐给我的,是三姐寄来的。三姐早就料到了狗皇帝不会放过咱们天下商会这块大肥肉。数月前便书信于我,让我务必在中秋之前赶回赵家。”赵静芸解释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原来如此。如今你当上了天下商会的总盟主,怕是短期内不能离开金陵了。你夫君关剑仁那边,你又如何交待?”南宫月婉点头沉思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呵,交待?什么交待?!”赵静芸嗤笑一声,“范淳身为御剑山庄的分舵主,自然会传话给他。那个伪君子,巴不得我不回去呢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唉,当初要不是你爹执意要求,娘是怎么也不会把你嫁过去的!政治联姻这种苦,娘是再清楚不过了。”南宫月婉心疼地看着女儿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娘,别说这个了。这次镇南王吃了个大瘪,想必是不会善罢甘休的,我们得趁早防范才是。”赵静芸转移话题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南宫月婉也脸色凝重地点了点头,随即想起了什么,疑问道:“对了,恒儿那孩子跑哪儿去了。刚才在宴会上就没见到他的身影,不会迷路了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娘,你是不是骚穴又痒了吧?那小子鬼精鬼精的,你就别替他操心了。”赵静芸调笑道,顺手掀了掀母亲的裙摆,淫靡春光一闪即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去!娘这不是担心他嘛!”南宫月婉脸色微红,轻啐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而此时,美艳母女花口中所提及的赵恒,正啧啧不绝地在金陵城的大街上游逛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穿着一身质地不菲的月华色公子袍,佩玉衔环,一看便是大富人家的公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令人疑惑的是,身后却缺了几个低眉顺眼的青衣小厮。

        饶是如此,他丰神俊逸的面容,也惹得路过的夫人小姐们频频侧目,春心如潮。

        赵恒左看看右看看,几乎没有见过什么大世面的他,再一次被金陵城的繁华富饶所震惊。

        人流如织,车马如潮。

        在接到了师娘的命令后,他本来想直接去找花玉龙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一想到自己在密室偷窥时的所见所闻,心下顿时有些迟疑。

        花玉龙一看就不是善与之辈,更何况他手下牛皋还和自己有断臂之仇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还真担心与虎谋皮,反被老虎先吃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因此,他决定还是先去找自己的师父商量商量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师父并非是御剑山庄的关剑仁,而是他真正的师父,一直隐藏在暗中,只有他一人知晓。

        按照师父给他的线索,赵恒沿路问询,东转西绕,甚至自己都不知道到了哪里,才终于站在了一个装潢奢华的大酒楼面前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着酒楼牌扁上龙飞凤舞的几个烫金大字——“天下第二酒楼”,他心中嘀咕着,不会走错了吧?

        那个老东西一副乞丐打扮,怎么看都不像有钱人的样子,怎么住得起这么豪华的酒楼?

        但来都来了,赵恒也只能硬着头皮往里闯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前脚刚踏进酒楼,就有一个眼尖儿的小二麻溜地小跑过来,堆满笑脸道:“这位公子,快请快请!你是打尖儿呢,还是住店呐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额……我……我找人。小二,赶紧把你掌柜的叫来。”赵恒像个土包子进城一样,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。

        店小二狐疑地瞟了他两眼,但见月华色的布料表面,隐隐有光华流动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传自南洋的最顶尖的丝绸才有的色泽,有价无市。

        当下不再迟疑,陪笑了两声,便急匆匆地上楼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少顷,一个容貌艳丽、身段丰腴的妇人被他引下楼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妇人穿着一身清凉的紧身华服,身段婀娜,露出大片雪白水嫩的肌肤,娇滴滴地靠近道:“哟,这位公子爷,奴家正是酒楼的老板娘。不知公子找我何事?怎么称呼?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恒瞧着老板娘,心下赞叹,好个水灵灵的美娘子,“在下赵恒,来这里是想买点酒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?赵恒?!”老板娘的眸光闪烁了两下,开始从头至尾仔细打量起他来,“不知赵公子要买什么酒?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恒被老板娘审视一般的目光瞧得有些不自在,“听说贵酒楼有一种绝世名酒,唤为宫廷玉液。不知肯割爱否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赵公子说笑了,酒楼当然是卖酒的,只要你出得起价钱,就是奴家也能卖给你。不知公子出价几何?”老板娘掩嘴笑道,媚眼如丝地瞧着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便一百八十两一杯,如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金还是银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银!”

        老板娘眼中的疑虑之色顿去,面如桃花,笑嘻嘻道:“就请公子随奴家入间上房,美酒随后便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恒点点头,在老板娘的带领下扶阶而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有意还是无意,老板娘扭动着风情万种的水蛇腰,慢吞吞地走着。

        从赵恒的角度望去,挺翘的肥臀把光滑绸缎撑起了一个圆滚滚的弧度,仿佛两颗诱人至极的水蜜桃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顿时有些口干舌燥,胯下不自觉地起了反应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初来乍到,他还是尽量克制了自己的冲动,默默地跟着搔首弄姿的老板娘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上了楼,又下了楼,转过几道回廊,才终于在一处高墙环绕的小院门口里停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赵恒没有想到,这处酒楼居然如此之大,后面还藏着好几处别院,倒是长了不少见识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和师娘的赵家堡没法比,但也非同寻常。

        小院门口很安静,老板娘率先推开木门走进了院内的一间客房。

        赵恒犹豫片刻,也跟了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属下水映蝶~参见小主人!”老板娘关上门扉,转过身来娇滴滴地拜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呃,你叫我什么?”赵恒有些摸不着头脑,自己什么时候成她的小主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主子不久前才吩咐过,若有人对得上暗号的,便是奴家的小主人!”水映蝶欺身上前,美目一眨不眨地瞧着他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股沁人的香味扑鼻而来,赵恒还是不敢置信,“我是来找人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知道。”水映蝶的玉脸贴近了一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一个老乞丐,又脏又破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的呀。”水映蝶的玉脸又贴近了一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……那个老东西什么时候来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方才我已经让下人去报信了,请小主人稍等片刻。”水映蝶的鼻尖都快贴到脸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此近的距离,妇人的肌肤仿佛一整块光滑润泽的白玉,毫无瑕疵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轻柔的吐息,像烟雾般拂在脸上,有些湿润,有些甘甜。

        赵恒终于忍耐不住,狼狈地往后退了几步,尴尬道:“你靠得太近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咯咯咯~”水映蝶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,捂嘴娇笑道,“小主子很怕羞嘛!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恒脸色一红,恼羞成怒道:“谁说我怕羞了!!我是怕我待会儿控制不住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控制不住什么?这个吗?”谁料,水映蝶一个瞬间闪身向前,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,一双柔荑已然隔衣握住了男儿粗壮的肉棒。

        赵恒心中一惊,当在原地,这女人的实力看来至少也是个先天境界,竟然让自己反应的时间都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即胯下发凉,有些紧张道:“老板娘,不知晚辈哪里冒犯了!有话好好说!高抬贵手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嘻嘻,小主人紧张什么!”说着,她甚至把手直接从赵恒的衣缝间伸了进去,冰凉的小手绕着阴囊和肉茎转了一圈,抚摸得赵恒下体酥麻,“唔~还不小嘛,这长度,修为到了四阳巅峰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恒面色大变,“你怎么知道?!”

        水映蝶只是妩媚地瞥了他一眼,没有回答。

        反而慢慢蹲下身子,拨开了赵恒的华服下摆。

        赵恒神色一动,还在犹豫不决,便感觉粗大的龟头渐渐没入了一个湿滑黏腻的甬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妇人喉道内的嫩肉在有规律地吮吸着,阵阵舒爽的感觉从肉冠上传来,显然是个风月老手。

        唔,没有师娘那种触须的按摩感,也没有师奶喉道的软绵肥厚,但却格外的湿滑绵密,就像包裹在温泉之中,别有一番滋味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当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,愣了一下,当即反手抱住水映蝶的秀发,不客气地在老板娘口中耸动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粗壮如铁的肉棍肆意蹂躏着敏感的喉道蜜肉,鼓起的肉环一圈圈地破开紧阖的湿唇。

        吧唧吧唧的水渍飞溅声从水映蝶的唇舌分离处溢出来,强烈的窒息感时闪时逝,直让她被操得双目失神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,在她的丰腴大腿之间,却如关不紧的水龙头那样,一滴滴地往下流坠着晶莹的淫水,在石板地面上形成了一滩显眼的水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咳~咳~”

        就在赵恒和水映蝶干得起劲的时候,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乞丐突然推门走了进来。